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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Ailbhe Smyth)
2017-3-8 (三) WCWMH為什麼會選在都柏林辦,其實是有原因的;身為塞爾提克之虎,歐洲之窗,愛爾蘭卻是一個對墮胎有諸多限制的國家,這也許與84%國民篤信天主教、1992年才投票允許出國墮胎、2014年才投票允許在健康受到嚴重威脅的情況下可以合法墮胎有關(懷孕本身就會威脅健康,Ann Sheridan博士之前在大會上為我們整理過)。
印象中講者提到,目前在愛爾蘭需要墮胎的人,需要經過兩位一般科和一位精神科醫師評估,其中一關卡關就要從頭在來,如果沒有卡關也需要花上六周左右。所以實務上,愛爾蘭婦女需要墮胎(例如台灣優生保健法提到的一、本人或其配偶患有礙優生之遺傳性、傳染性疾病或精神疾病者。二、本人或其配偶之四親等以內之血親患有礙優生之遺傳性疾病者。三、有醫學上理由,足以認定懷孕或分娩有招致生命危險或危害身體或精神健康者。四、有醫學上理由,足以認定胎兒有畸型發育之虞者。五、因被強制性交、誘姦或與依法不得結婚者相姦而受孕者。六、因懷孕或生產,將影響其心理健康或家庭生活者),就只能出國了,而墮胎歷程的艱辛則讓這些婦女添增了壓力。
據說有這樣一段話放在都柏林機場,給出國墮胎的婦女;不果我當天離開時沒有機會看到就是了。
這個講題結束後,就接續"DUBLIN DECLARATION FROM HELEN HERRMAN AND JAYASHRI KULKARNI", 邀請與會者一同為愛爾蘭墮胎議題宣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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