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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說氣出病來又何必,未傷敵前先自損。我原本以為我已經露出了微笑,但我整個人還是暴怒的,被老師察覺了。
人體就是樂器,攜帶方便練習簡單,卻又沒有標準的指法技法精準控制,一切要練得都是透過心去想像。我以為我的憤怒可以讓歌曲別有風味,卻沒想到真正無法收拾起自己心情時連音都唱不出去。
無論歌曲情緒如何,歌者都是笑著,然後再擬出表情放在聲音及臉上。微笑不但是最方便調整口腔、做出適當共鳴的表情,其實也是讓身體放鬆、方便送氣及支持的狀態;我以為臉上笑著就已經是恢復如常,其實我的手腳胸腹甚至是咽喉都還在微微用力而僵硬,鎖住我平時運用的感覺了。
也許以後要提早成半小時前出門,悠閒點,不用為交通狀況憤怒,也有更多時間找好隨身物品而不延遲上課時間。多出來的空閒,就在中庭坐下,讀一點書,練一點譜:奏古琴音律其次,倒是要求演奏者能謹守傳下來的每一指法,再放任他的心天人合一,所以焚香沐浴成了一種儀式一種手段;學聲樂在音調熟記之後,當然可以繼續揣摩自己的感情自己的版本,但最重要的是讓自己的身體和心理狀態調整好,按摩也成了一種儀式。
重要的是透過行使儀式安住本心,而不是謹守那個過程,或是讓其他人好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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